frozenfish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随时准备搬家跑路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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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柯/降新】啰哩啰嗦的ABO (2)


#原著向ABO

#极微量all新

#毫无意义的凑字数过渡章

#透视角预警






仔细算算,我关注那个男孩的时间,几乎要和在波罗打工的时间一样长。原本为了接近毛利小五郎而进行的任务,却从第一天开始,便完全离了题。

比沉睡的小五郎的精彩推理更引人注目的,那个孩子。天真的语气,状似无意的提示,还有那老土笨重的黑框眼镜也遮不住的——

蓝色的。纯粹的。

那双眼睛。

咖啡厅嘈杂,命案现场混乱,我按照计划出场,游刃有余,却对上那双眼睛。

一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

扑通,扑通。

鲜血在脉搏鼓动翻涌。岩浆拱起猩红的泡沫。
我抬头,避开镜片后那抹过分澄澈的蓝。

后颈隐约钝痛。是沉寂了近三十年的腺体蠢蠢欲动。

从未见过这样集童稚与成熟与一体的,矛盾的孩子。我将那过分耀眼的自信笑容在脑海里掰开揉碎反复品味,在黑暗中浸淫多年的心脏就承受不住地闷痛起来。

我有多么渴望,就有多么害怕那双眼因为我的欲念而沾染不该存在的阴霾。

——江户川柯南。帝丹小学一年级B班。七岁。

我默背资料上的信息。

也许该给自己一巴掌才对。差点对着一个七岁孩子信息素暴走——

降谷零,你可真有出息。

就算每一丝神经都在叫嚣,就算发热灼烧的腺体明明白白地诉说着,这个男孩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或者说,迟早会成为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可他还那么小。连分化的年纪都不到。我的生理课学得挺好。一般来讲,男性的分化年龄在14到16岁之间。虽然腺体的反应让我可以肯定,小家伙分化成omega的可能相当大,但我也至少还要等上七年。

所以还不许出手。

所以还不能出手。

毛利小五郎突兀地陷入沉睡,男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我试图去聆听沉睡小五郎的精彩推理,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寻找那个孩子。

奇怪。推理正进行到关键时候。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我着了魔一般四下搜寻那小小的身影。

在哪里。

在哪里?

在哪里……我的……

——冷静。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入咖啡厅里信息素混杂的浑浊空气。

冷静。

降谷零最不缺的,就是忍耐与克制。那是早已刻在骨髓里,游走在生死场的蛛丝之上的,身为“零”的本能。

面对敌人如此。面对七岁的命定伴侣……亦然。






不过。偶尔的,适当的接触,也并不算犯规。

我自欺欺人地如此想到。

一个可爱而不自知的孩子,当然需要有人在旁边悉心保护,并为他排除掉一些奇怪的危险人物。

比如博士家隔壁的某个小眼睛研究生,过分自来熟的关西腔黑皮肤高中生,还有飞来飞去的中二病装逼小偷,什么的。

温和亲切的笑容,随叫随到的服务,层出不穷的新甜品。哦还有,永远记得要把点好的冰咖啡换成热奶或果汁。其实不论是降谷零还是波本都不需要也不应该在波罗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但现在是属于安室透的捕猎时光。

曾经用整个青春期在困惑,为什么自己的信息素,会是柠檬派这种小女孩一样的味道,直到二十九岁的某一天,我发现了那个挑剔的孩子对于甜品的小偏好。

柠檬味……是么。

不动声色地接近,接近,再接近。即使远没有到分化的年龄,安室透或是降谷零甚至是波本,也奢望着能够在对方的生命里留下痕迹。
然而我低估了男孩的智商。

不,应该说,是男孩又一次给了我惊喜。

波本的暴露是意料之中,男孩戒备惊惧的样子诡异地给了我巨大的满足感。可惜这份满足持续的时间实在有些短,小小的孩子攥着我的袖子,我就晕乎乎地被他带走,这感觉仿佛踩在云端,那一瞬间我甚至想永远这样走下去,被男孩牵着,那纤细的颈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尚未发育的腺体潜藏其下。

顺着那小小的力道俯身时,我的大脑还在和某些龌龊的思想天人交战,却被男孩接下来的话语惊到失去反应。

“安室先生……是敌人吧。对那些坏人。”

不光是对坏人哦。

我聪明的小侦探。

你恐怕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心里存在着怎样肮脏而可怕的大人的念头。我就是你那小小的孩童的世界里不该出现的敌人,是充满非分之想与罪恶计划的坏蛋,是想要把侦探吞吃入肚的反派大BOSS。

——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于是我决定还是给这孩子一点必要的危机感。孰知,仅仅过了半天,在我还以为案件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在我已经回到了安室透的岗位,最没有防备地做着波罗的工作的时候。
被干脆利落地回击了呢——

“骗子。”

夕阳投进玻璃门,拉长了我俩的影子。

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位,其实还只是,小学一年级生吧。

就算聪明了点,早熟了点……好吧或许不只是一点。

但这样猝不及防的直球。撩人而不自知的天真口吻,与闪闪发光笑意粲然的蓝眼睛。

太过了啊。

连我这个自诩成熟的大人都不由得为之狠狠心跳啊。

我深深望进那散落着星光的碧蓝之海,无来由地头晕目眩。是幻觉吧。

恍惚间,我嗅到酒香。

清冽,醇香,微微的辛辣……威士忌?

尚未晕开,便梦一般转瞬即逝。

——是幻觉,吗。








电梯里有些过分安静。

空气几乎凝固成了牛奶冻,我努力收敛着由于方才的飙车而略有躁动的信息素,转过头,却发现男孩的注意力完全在手机上,侧脸线条干净利落,唇线紧抿如刀刻。有那么一秒钟,我还以为自己旁边坐着的不是七岁的幼童,而是什么忧心忡忡过分正经的成熟大人。

这副只有面对与毛利兰有关的事情时才会出现的严肃面孔,勾起了我无数不快的回忆。比如波罗咖啡厅里,那个关西腔少年大声嚷嚷的什么在伦敦表白,与男孩眼神游移的轻声反驳,和发丝间漫上红晕的耳朵。

毛利兰。我带着几分痛苦咀嚼这个名字。一面嫉妒,一面又为自己利用了那个女孩的父亲才能得到小侦探此番帮助的事实而感到无限悲哀。

于是声音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爱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话刚出口,我便开始后悔没能克制住语气里的酸意。太莽撞了。这不该是公安警察降谷零该有的口吻。

幸好电梯门适时打开。我发动车子,马自达的引擎发出饱受摧残的轰鸣,漆黑杂乱的走廊被远光灯照亮。

一分钟倒计时。

整栋大楼只有我们两个人。

两个亡命之徒,孤注一掷,别无选择,怀揣着刚刚成型的疯狂计划,试图拯救东京拯救日本。

肾上腺素飙升。我舔了舔上唇。

恋人啊……多么柔软的词汇。

油门一踩到底。

是我,愿意为之拼上性命的存在啊。

这个国家。还有你。






TBC





蜷缩在旅店的被窝一指禅码字 身为零下的北方城市 供暖就这么个鬼样子 md鼻尖都僵了 还玩个毛啦 赶紧改签车票早点回宿舍窝着算了

感谢催更的宝贝们 超级超级爱你们

虽然并没有变勤劳(这么水的更新你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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